我满肚子的话俄然说不出来了,凭甚么要我谅解一个抢我男朋友的人?
他还是不动,她抓狂地把柜子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还把被子枕头全砸在地上。
伸手一摸,满是泪。
他一见我就说:“伊蜜斯,请您跟我走一趟。”
“你滚哪,你找你的伊阑珊去,我不要你管……你走啊,你走啊,你听到没有,我让你走啊……”
我转过身,把头扬得高高的,可还是忍不住眼泪。
“丫头你是不晓得,容洛正之以是能发财致富,端赖岳父家。你完整不晓得他岳父是谁,是连市委书记都得给三分脸面的人。容洛正暗里里找过我,说已经在跟他老婆和谈仳离,很快便能够娶你姐。当时我没有体例啊,局带领正筹办汲引你爸,我们出不得任何差池。容洛正的老婆亲身找我,我了解她,本身一手种植起来的男人,为了一个二十岁的小女人要仳离,搁谁身上都受不了。衡量利弊,我只能想体例……”
他不竭点头:“都怪我啊,完整怪我,我害了你姐的平生啊。要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