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后躲闪,但是我步步逼近拳脚相加,乌篷船就那么大,我们俩这一架打得狠恶,船身摇摆着,将近翻的模样。
他认识到我的企图,那只手垂垂往下,到了我的小腹,另有往下的趋势。
他大呼着甩开我,我一个没防备,脑袋撞在船的桅杆上,顿时天旋地转。
他身上热热的,但是为甚么我更加感觉冷了呢,瞥见他那张俊脸我就更冷了,竟然敢骂我是狗,因而想也没想就低头咬在他锁骨上。
他神采变得阴暗,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举着他血淋淋的食指:“你是狗啊,还真咬?”
这个姿式很奇特,死变态公然甩不开我,而我也使出吃奶的力量,恨不得把他的手指咬下来。
我摇摆着脑袋不让他靠近,但是他体力变态的好,一只手抓住我想抵挡的手,另一只手还能摁住我的头,同时还能抵住我的膝盖。
一阵眼冒金星,死变态,你的胸膛是铁打的么,那么硬,好疼……
疼痛和耻辱心使我破口痛骂:“死变态,老色鬼,我问候你祖宗十八代。我……”
我疼得张大嘴巴,死字还来不及开口,已经被人撬开嘴,舌头也被人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