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故意吗?
我迷蒙着睁眼,瞥见骆安歌低头帮我抹着甚么,当他的手放在某个私密部位的时候,我俄然惊醒过来,瑟缩着摆脱开:“你……你干甚么?”
但是我完整失控了,我恨他,恨他毁了我的统统,恨他让我变成肮脏的人,恨他是个恶魔。
他帮我把贴在脸上的头发顺好,用被子裹着我,跟我额头相抵:“气消了没?”
幸亏他也好不到那里去,如果能毁容该有多好。
“死变态,拿开你的脏手,不准再碰我。”
我就那么轻贱吗,我的庄严就一文不值吗?
就因为沐影吗?
我感觉,本身从内而外披发着恶臭。
哭得睡畴昔,昏黄中有甚么凉凉的很舒畅的东西抹在身上,有人抬起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