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越来越粗:“伊阑珊,我跟你如许的人讲甚么事理?”
仿佛一辈子那么冗长的时候里,我死死咬着下唇不出声,实在骆安歌救不救我底子没有辨别,吴哥于我而言是一个火坑,骆安歌又何尝不是?
我伸直着倒在地上,张大嘴巴大喊着甚么,但是没有声音。
骆安歌捏起我的下巴,掰过我的脸:“伊阑珊,想勾引其他男人是不是?”
他笑了两声,眉眼在灯光下有些冷峻:“就凭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就凭我现在还对你的身子感兴趣,就凭我刚才救了你。”
我哼哼唧唧服软:“骆安歌,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别……”
我停止了抽泣,一字一句:“骆安歌,你凭甚么要求我做这做那的?”
我到现在还拿不准他的脾气,是以没有接话,只是哭。
我已经没有力量了,任由他对着我做任何行动,而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