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昔人黄鹤(三十六)[第1页/共3页]

“你倒是提示我了。”刘翠花扭动着足有三尺的腰肢,几步走了过来,从我已经生硬的手中抽出军刀,扑鼻而来的劣质香水味儿生生把眼睛辣出泪水。

这些年对月饼的信赖,让我始终不能信赖,这几枚掉落的桃木钉,就是最后一拼的机遇:“这可不是开打趣的时候,存亡危亡啊!你严厉点儿。”

“你还能动么?”月饼苦着脸很吃力地摸摸鼻子,“肩膀都快抬不起来了,哪故意机给你闹幺蛾子。”

墨无痕很较着惊魂不决,嘴角下认识抽搐,“嘿嘿”嘲笑:“大名鼎鼎的月无华不过如此。呵呵……”

“用‘回光返照’这个词是不是更贴切?”月饼冲我滑头地眨眨眼睛,流暴露“南少侠你就放心吧,杂家早有安排”的信息。

如果换做一分钟前,我还对此坚信不疑。可事到现在,俩人棍子似得戳着,“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我能放心那才真成了没心没肺!

“想活么?用一个前提互换。”刘翠花倒是没墨无痕那么聒噪,拢了拢沾满头发油的乱糟糟长发,“长江,你们到底看到了甚么?说出来,就能活。”

刘翠花抬起厚厚的双眼皮,肥嘟嘟几可冒油的胖脸挤出一丝调侃:“南晓楼,接下来是不是该你上场演出啦?是筹办用说话全部心机战,诽谤我们的干系?还是操纵四周环境格式,做个五行八卦的暗局,窜改局面?可惜,你不能动哦……”

嗯,出工大吉,告别。

“住嘴!”墨无痕肥脸通红,油脂都快挤出来了,还不忘体贴做暖男状,“小花,不消听他胡扯,你就是最美的。等套出奥妙,我亲手把他的舌头割下来,炒熟了下酒。”

“就这么完事儿了?”麻痹感已经袭到胸口,我连喘气都感觉困难,这才认识到题目的严峻性,顿时惊出一身盗汗,“你那几枚桃木钉是病笃挣扎?”

但是,正所谓“年青人太一帆风顺反而不是功德,常常会在最关头的时候狠狠栽个跟头”。我这神采刚摆了一半,就发觉到不对劲了。

“有本领你现在就来!”我色厉内荏地梗着脖子伸出舌头,“喏!小爷手里有刀,嘴巴张着呢!从速来割!数三声,谁不来谁是小妈养的!”

“月公公,您的自傲,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了?”我瞅着那几枚桃木钉,也没说俄然炸裂,窜出几只蛊虫之类的玩意儿,多少有些绝望。

遵循以往剧情,本应是桃木钉风驰电掣直奔刘、墨二人,正中某处穴道。此时月饼技艺健旺,哪另有半分中了“墨家木人术”的模样?在刘、墨二人惶恐失措时,月饼嘴角扬着一丝浅笑,轻而易举地节制住局面,再给俩人下个甚么蛊,懒洋洋地报告几句场面话,刘、墨二人在非常悔怨和不成置信的神采中,饮恨中蛊而亡。临死前,多少会放几句狠话,从中流暴露关于“小九”、“信人”、“阴符经”、“长江江底巨型青铜圆盘”的由来,从而使我们“扒开云雾见天日”,体味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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