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大理皱眉听着吕泽林的话,神采稍稍和缓了一点。

对方奉告他,现在在办公室等着他。

这会儿,肖飞正陪着徐凤娟用饭。

肖飞便先去中文系与曹子正汇合,然后两人赶去汗青系那边钱大理的办公室。

“是……是的。”吕泽林说道。

“钱老,那好吧。”吕泽林也有点活力,这句话就有点生硬。不管如何说,肖飞,他是要死保的。

吕泽林心说,来了,这应当是钱老先生发兵问罪来了。

开打趣呢吧?给肖飞记大过留校察看的惩罚,这是要赶肖飞分开汗青系吗?钱大理,还是老了啊!

吕泽林内心一沉,之前钱大理都是叫他“泽林”的,显得亲热,现在直接称呼本身职位了。

“钱老,您攻讦得对。但是,但是。我以为肖飞应当算得一个惯例门生,一个院系,一个黉舍,总会有惯例存在的,对不对?您听我解释一下,可好?”吕泽林恭声笑道。

“本年,我们系好不轻易招来肖飞如许一个优良的门生,就是本着令媛买马骨的精力,我也很想把他培养成北大汗青系的一块活招牌,他身上打着的是我们汗青系的标签,他越是驰名,影响力越大,我们汗青系也会与之俱荣,我想靠着他吸引更多的好门生对汗青感兴趣,让他们喜好上汗青,挑选报考北大汗青系。”

“钱老,我感觉不好。”吕泽林摇点头。

“肖飞,我是吕泽林,你在哪呢?”电话接通,吕泽林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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