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肖阳给拉住了。
由不得她不哭,这季的棉花但是肖家的命根子。
“一口一个肖飞说,他才多大?他晓得如何种地吗?你作为家里的宗子,本身得有点主心骨啊,肖阳!”父亲拍拍本身的心口。
明天父亲俄然中毒,固然环境非常告急,但母亲跟姐姐还是在肖飞哥俩将父亲拉到乡卫生院去的时候,在家里把本来晒在内里的土鳖给一点点的给搬进了屋里。
父亲长叹了一口气,摆摆手:“你去忙吧,时候很紧,抓紧时候在这两天把玉米给我种到地里去!”
村民们都不傻,没试种过的新庄稼,产量甚么的都没包管。
只是,从肖飞上了初中后,都没如何见她了。
“肖飞不懂事,你也不懂吗?六亩棉花啊,不跟我说一声,你们就拔掉了,你眼里另有我这个爸吗?”
“肖飞这么说的,他从县农资站细心体味过。”肖阳噗通跪倒在地,委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