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颖子开端脱手帮诚诚刮胡子。

看他不答话,颖子问:“你怕我占你便宜?”

“为甚么?”

诚诚已经好久没有照镜子,但也晓得,他现在看起来糟糕得很。他有些难为情,脸立即红起来。

不会窜改主张,那就是不占他便宜?诚诚一时不知是喜是忧。正在踌躇如何跟颖子说,便闻声她说:“你现在是残疾人,我当然不会欺负你。”

刚才,她一向全神灌输地帮诚诚刮胡子,她的目光始终落在诚诚的嘴唇四周、脸颊、另有下巴。

低头看双手,一手拿着剃须刀,一手沾有细碎的胡子。

“我不会占你便宜的。”颖子当真地包管。

她谨慎翼翼,一丁一点,帮诚诚把胡子刮得干清干净。

“颖子......”

“嗯。”

颖子还是撇着嘴,惭愧得不可......

不一样。

颖子等得有些不耐烦,便替他做了决定:“那就洗吧。”

窜改主张,占他便宜?晓得颖子在开打趣,诚诚还是忍不住心跳加快。他盯着颖子。

这是世上最舒畅的折磨。

不一会儿,颖子皱着眉头说,“你的头发真油腻。”她还从未见过诚诚哥哥这么肮脏。刚才顾不上,现在终究忍不住。

“你的头发真的得洗了。”颖子语重心长,脸上带着恶心的神采。

颖子不再理他,将轮椅推动洗手间,停在盥洗台中间,然后开端拿毛巾、脸盆......

颖子立即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他的题目,耸耸肩说:“畴前,那不算甚么。”

她的指尖暖和,和顺的触碰让他感觉舒畅。

“能够,我试过。”

手也是。

终究洗净,颖子用一块干毛巾给诚诚擦了擦头发,然后从轮椅背后转到前面,用心肠给他梳头发。

诚诚被她弄得心猿意马。他一点也不想让她停下来,更不敢开口说甚么。

诚诚展开眼睛。

他晓得,本身刚才惊到颖子,以是颖子割伤了他。他能够必定,唇下只是一个很小的伤口,因为他已经感受不到甚么。或许,是颖子的吮吸和舔舐让那边发麻了吧?他真但愿颖子割得更深一些,并且,最好是直接割伤嘴唇,不,舌头......

诚诚立即悔怨刚才多话,因为颖子现在的确是在给他按摩。

他立即感遭到,颖子不但用暖和柔嫩的双唇吮吸刚才刺痛的处所,并且,不断地用潮湿的舌尖舔舐那边。

颖子不放心,说:“干脆,我帮你刮吧?”

诚诚没有说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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