僖嫔忙拉住她劝道:“娘娘稍安勿躁,太皇太后也是偏疼贵妃的,您去了,她怕是还要落您个干政的罪名。”(未完待续。)
不,她不能如许下去,她忍住腔子里那一股蹿动的气,紧紧攥住了拳头。事在报酬,她必得争上一争。
晋氏便问恭王福晋道:“福晋是常出入宫里的,不比我们寒微轻贱,定是晓得。”
宜妃点点头,终归是有人能辖制德妃了,她想想容悦那软弱的性子,倒也比德妃好对于。
恭王福晋唯有临时忍下,上了马车,想起贵妃所生的十阿哥,更加感觉心中悲惨,直到现在,常宁都不肯跟她圆房,如何苛求有个孩子呢?
皇贵妃便站了起来,愤然道:“真是反了天了,她不过一个贵妃,生个孩子就要大赦天下,我这就去禀告太皇太后。”
那兵士听了,忙进了院子,知会了嬷嬷,未几时只见一名身材矮小的嬷嬷走出来,冲她施礼道:“回禀福晋,我家女人睡下了,这料子主子便替女人收下,多谢福晋美意。”
王府的马车直到二门处才停,丫环松兮上前来搀扶她下车。
也不知王爷喜好她甚么,又没礼数又没家世的贱丫头,还当宝贝似的疼,她如许想着,便叮咛松兮道:“待会子打发人去几院里传话,说太皇太后新赏了羊肉,我请她们来吃羊肉火锅。”
她懒懒地倚靠回大迎枕上,看着头顶精美华贵的藻井,暗道翊坤宫真真儿算不错的,想起mm每日住在承乾宫看皇贵妃那神采,只恨铁不成钢似的说道:“不是我说,这个mm也过分不识大抵,稍得点恩宠就翘尾巴,连御前的人都敢获咎,不然何至于有身到九个月上,皇上竟一面也未去瞧她。
却说慈宁宫里,因前阵子去五台山一起驰驱,孝庄又颠末今儿一闹腾,便犯起乏来。
松兮见福晋往惜宁居的方向去,只问:“福晋,王爷不是说过非有他的手令不得进入惜宁居么?”
恭王福晋白了她一眼,并不答复,待到了门口,公然见门口站着侍卫把门,不准她出来。
恭王福晋笑的温婉贤淑:“你不必着慌,我不出来便是,只是劳您通传一声,今儿去宫里,太皇太后犒赏了两匹软烟罗,我想着这色彩洁净,便顺道给吴姨娘送一匹。”
席上恭王福晋决计为好这些人,好酒好菜的接待,太皇太后和恭亲王都未曾在银钱上虐待她,倒也不必担忧破钞不起。
恭王福晋问:“王爷在惜宁居么?还是在书房?”
她说着跪在脚踏上,为好妃捏着腿脚,说道:“至于德妃……恩宠已大不如前儿了,传闻……”她用心抬高些声音说:“自打九公主满月,上头就规复了永和宫附子汤的旧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