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扇喉咙干灼几近说不出话来,可脸上尽量保持着平静,“他……他是这里的常客,常日喜幸亏东配房最后一间屋子里。”

李嬷嬷摇点头,暗笑这公子还真是按耐不住,不过谁让她们天欢阁是男人的和顺/乡呢,她一脸笑意,端倪对劲。

画扇一顿,又道:“公子既然不喜画扇,却情愿进画扇的屋子又是为何?”

因此云漠固然寒着脸,可此中却有一粉衫女子仍未曾拜别,这女子长得非常美艳,手中一把小团扇悄悄摇着,吹得发丝几近贴上云漠的脸颊。

刘大头他们与他仅一墙之隔,他侧耳聆听,深不成测的内力能让他清楚地听到隔壁房间的每一句话。

楼内,云漠脚步缓慢,春月几近赶不上他。

画扇的话倒是不假,云漠一起向东配房走去,却见最后一件屋子外有两名大汉看管在两侧,屋子内里并不像其他房间一样人流走动,他看了眼那屋子中间的一间房,闪身进入,屋里一名女子正依在一男人怀中笑容斟酒,完整未认识到屋子里已来了不速之客,不等两人反应过来,他便将他们击昏。

云漠一人独行于阁楼当中,他身姿矗立,气度不凡,一起上惹来很多女子几次示好,脂粉气充满鼻端,他眉头微蹙,对那些女子一概不予理睬。

但是欢/场当中的女人又岂是那么好打发的,她们盛饰艳抹本就是为了谋生,常日里对待上门来的客人需笑容相迎,非论妍媸非论胖瘦,即便对方是个满脸长满饭桶且体味难闻的大汉,她们也得对之娇媚一笑,在这青楼当中赶上合眼缘的男人不易,何况男人既然进了这场子又岂是狷介之人,他们大要上再难以靠近,可只要她们本事住性子相迎,男人又岂会无动于衷。

云漠站在门外看了眼内里气象,面色一沉。

画扇不解,“公子这是何意?”

李嬷嬷自认阅人无数,纵横欢场十几年也见到过很多事,有些想得开的女报酬了能拴住自家男人,对男人在外寻欢作乐那是充耳不闻,陪着男人来青楼的女人她也不是没见过,而男人为了不让同业的女人尴尬,也不会那么表示出急性子来,当下她笑看着站在云漠身侧的春月道:“女人既然来了,想必也是但愿公子玩得纵情,我们楼里的女人甚么样儿的都有,要不就由李嬷嬷我来为公子和女人先容她们一番。”说着,那李嬷嬷就要去喊人。

画扇怔了怔,看着云漠越走越远的背影,蓦地,眼泪流过双颊。

画扇盈盈一笑,凤目里带着粉饰不住的傲然,“那是天然,除了如公子您一样的新客以外,来这天欢阁的客人还没有画扇不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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