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昭待在房间里摸着那道血痕,如有所思。
烘干了头发,庄昭就想小憩一会,谁知竟闻声门别传来李迎的声音。
庄昭把玩着本身最喜好的汝窑梅花杯,漫不经心道,“略有耳闻。”
两人并肩往正院走,张碧玉笑道,“好久不见庄mm了。”她双手交叠放在腹前,走得很稳。
端五宴遵循以往的常例办在禾绿殿。禾绿殿四周都是莲池,轻风一吹,不但风凉,满殿还都是荷花的香气。
青青想起张碧玉迟迟将来的换洗,张口想说甚么,又闭上了嘴。
庄昭不动声色地退开她半步,保持着这个间隔和她说话,“这几日乏得很,所幸娘娘刻薄,免了我们的存候,这才偷了些懒。”太孙妃这几日确切忙得很,得空顾及她们。
天子亲手扶起皇后和太孙,这才道,“都起吧。来,你们两个,见过皇后。”他指了指穆贵妃和任婕妤。
两人等太孙妃往外走了,才一左一右地跟上。
因为太孙的伤好的差未几了,太孙妃就派人接了庄昭返来,还和和蔼气地对她说,“这段日子辛苦庄mm了,等端五过后,我再赏你。”
今后几天,庄昭都待在房里没有出去。传闻李迎冲撞了太孙妃,被太孙妃关了起来,等闲不准外出。
太孙妃对劲地一笑,“行了,你也累了,回吧。”自从那日被林嬷嬷提了醒,太孙妃的架子更加端了起来,办事也有点大师的模样了。
庄昭轻嗤,“癔症有能够,不过报酬的能够性更大些。“
水波应了声是,扶起只是哭的李迎,回了竹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