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绾心微微一怔,下认识地看了一眼手中的团扇,方道:“美人卷珠帘,深坐颦(一作: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李白的一首《怨情》天然是写思妇的愁苦,怎的皇上身为男儿,竟也这般细致多情么?”

“是么?”慕容景天怎会看不穿萧绾心的小小讳饰呢?只见慕容景天笑着刮了一笑萧绾心的鼻子,柔声道,“绾儿,你妒忌了?”

说罢,壁珠又笑吟吟地给萧绾心夹了菜,方道:“这鸡腿都是要先洗净剁块、下锅焯水,再细细地滤上几遍,待弄洁净了血沫才气用的。而那胡萝卜、栗子和枣都是极其新奇不过的,味道天然是极好。”

蕊珠咬着嘴唇道:“壁珠一贯最看重身份,而现在二蜜斯让壁珠做了柔仪宫的掌事宫女,壁珠天然是欢畅的。”

说罢,萧绾心无法地摇了点头,道:“毕竟是江山易改,赋性难移。本宫固然也曾多次提点于壁珠,可壁珠劝当是耳旁风似的过了。她如许毛躁,今后不晓得还要闯出甚么祸端来。”

说罢,萧绾心盈盈垂泪道:“臣妾自知薄命,便如同这一柄团扇。夏季里,臣妾天然是皇上的解语花,皇上也倍加顾恤臣妾。但一到了春季里,臣妾的一腔交谊便显得不应时宜,皇上便要随便丢弃臣妾了。”

“是――”蕊珠低低道,“奴婢明白二蜜斯的难处,实在二蜜斯也是极不轻易的。”

蕊珠笑着道:“旁的也就是了,便是这一番食材,壁珠你也是费了很多心力的吧?”

萧绾心苦笑道:“糊口是否顺利欢愉,本来不在这位分上。哪怕寒微如同选侍、换衣,糊口也一定不如本宫这个宸妃。这不得宠的妃嫔天然是久久难见天颜,但得宠的好处,便是不会成为众矢之的。如此一来,固然会一向郁郁不得志,倒是能够安稳活着,倒不必每日胆战心惊,如履薄冰。”

说罢,萧绾心抚了抚相思引的琴弦,低低道:“皇上最是多疑,倘若事情辩白明白也就罢了,最怕的就是没有证据,可皇上还恰好认定是你所为。如此一来,我们柔仪宫固然临时得以保全,可今后的日子,必定是万分艰巨。”

听得萧绾心弹奏这一曲《浣溪沙》,蕊珠不由得微微一怔,旋即发笑道:“房帏还是,花月如常,只是物是人非了。二蜜斯心中,毕竟还是悲伤难过……”

壁珠含笑道:“二蜜斯谈笑了,实在制成这红枣杏香鸡腿汤的食材倒是好找,只是制作起来倒是颇费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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