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徊,当初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能真正站到我身边,我就给你自在!现在你已自在,不再是我的剑灵,我们之间没有干系了。”冰霜似的声音从水中传入,回荡在全部垂蟹场上空。
漫天水花中,棘鞭如闪电般窜来,异化着无彼苍穹之力,唐徊朝中间掠躲,可那鞭上带着的苍穹之力避之不过,重重撞上他的胸口,他被击得向后飞去,如断线飞筝般撞上了这片海疆浮岛上的一座小山。
数十丈长的棘鞭不竭拍砸在海面上,扬起的水花让全部海疆下起急雨。
细白的水花如雨水般落下。
……
“不让!”他仍旧不动。
青棱看着她,眼里嘲意更盛,不是因为兰潜,是因为本身。
他说着,又是苦苦一笑。
“上辈子?是啊,对你来讲是上辈子,可对我而言,这辈子还没结束。”青棱合拢手掌,将小雕像攥在手心,半嘲半怒的目光抬起,看到了唐徊身边的兰潜。
“青棱!”他茫然地呢喃着,手揪紧胸口衣衿,像要安抚本身心口的痛意。
她的境地还是高他一些,只是他有五千鬼将为兵,如果真的打起来,胜负难定。他不想对她脱手,但明天不管用甚么体例,他都要留下她。
“不让!”唐徊没有第二句话。
青棱魂识放出,覆盖四周,这海面上已充满了唐徊气味。
青棱感遭到棘鞭那头的力量一下子增加,她心头惊起。
真是让人恨到牙痒的男人。
“呵呵……”青棱甩开唐徊的手,袖风将四周白纸刮起,如白雪在空中旋起。
“青棱,不准走。我毫不答应你再分开。”唐徊发觉到她身上涌动的灵气与力量,虽不像他如许完整开释,但被她紧舒展在手中却也让人惊骇。
青棱不消转头,也已发明本身的身后站满了鬼影。
话音才落,棘鞭就朝他甩来,他并不遁藏,棘鞭重重砸在他中间的海面上,炸起百丈高的水花,化作雨淅沥而下。
蛟海之上本是万里无云的晴空,不知怎地忽变了色彩,湛蓝天空转作猩红赤色,似有魔物要撕天而出。
竟然说走就走了?这两千多年的伴随,她竟真的分开?
兰潜早已不顾身份礼节,惊诧地看着唐徊与青棱。她不明白他们在说些甚么,但能读懂此中最关头的信息,那便是――她心心念念想要仿照的影子,她觉得不会呈现的人,一向都在身边。
棘鞭再动,如龙影缠向唐徊,唐徊并不回击,只是遁藏。
一抹冷入魂识的阴冷自她身后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