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是不要命般的保护。
殊迟只是笑了笑,便将重视力放到了四周。
“青棱,青棱!”他急唤她的名字,眼中豪情愈发浓厚起来。
“嘶。”青棱俄然收回一声轻嗤。
“殊迟!你在做甚么?”青棱有些怒了,将红纱掀到了脑后。
爱……她?!
这环境有点像中了媚术了,但中了媚术的人,眼神不会如此腐败,魂识也不会安稳得无一丝非常颠簸。
他当即转头看去。
喜堂上站着的人,都缓缓转过甚来,四周视野齐聚到青棱与殊迟身上。
“晓得。”殊迟说着,俄然取出一物,手一抖,便将此物笼到了青棱头上。
他原觉得青色是最合适她的色彩,却不知,这袭红纱竟让她本来沉敛的斑斓,转眼冷傲起来,就像哪一年里,他曾见过的披着红纱的她,站在荒沙之间,如大漠棘花般妖艳而固执。
殊迟背部着地,落到地上,滑出老远,直到撞上远处屋舍的墙面,落下一阵黄土灰尘来,才总算停止。
殊迟早已将她抱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