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中中笑道:“我才不要洗。免得明日做回叫花子,还要再去弄脏它。人都说金玉其外,败絮此中。我便来一个金玉其外,脏污此中。嘿!我看这一句话,描述方才那二位再合适不过了。”
不二便拿出那一袋银子,扔在桌上,只听“哐啷”一声,那小二头也不回地叫菜去了。
店小二扭头瞧见魏不二,瞧他穿了一身新衣服,倒是一派豪阔相,这才拿来一贴精美点菜薄。
贾海子和婉儿在绸缎庄买了几匹绸缎,又待了一会儿,便一并拜别。
那些酒菜给她抓过以后,个个失了本来的模样,乱七八糟,便仿佛世人吃过的残羹剩菜。那一盘冰糖雪梨给她一抓,立时涂上了五道黑爪印,变成一道碳烤黑凤梨,实在大煞风景。
心道:“贾海子有甚么好,我那里不如他?是了,我功法比不过他,但是酒量必然要比他好。”
金中中冲着不二笑道:“请地主老财把家底儿亮出来,给他瞧瞧。”
二人从绸缎庄出来,不二问金老爷有何安排。
这衣服穿在她身上极其称身,秀出一副大好的身材来,只是脸上手上还是脏兮兮一片。不贰心道:“若她是个平凡人家的蜜斯,每日锦衣玉食,想必也会貌美如花,享用世人追捧。”
只过了不一会儿,酒菜摆满了桌子,琳琅满目,色香诱人。
但不二从小吃惯残羹剩饭,那里在乎这个。还是一筷子一筷子夹着,一口一口吃着,一副食欲高涨的模样。
金中中说数日未吃过一顿饱饭,天然要去酒楼饱餐一顿。
那裁缝刚好把衣服做出来,金中中换上去给不二瞧。
金中中叹道:“只见过拿公款私用的,没见过自个儿往公款里垫钱的,你也算是小我才。”
金中中瞧他痴情绝种的模样,顿时扫了兴趣,气道:“你要扮作痴情郎,还请换个日子,明天定要将金老爷服侍好了!”
金中中咽了一口唾沫,便大步向前,直径上楼。
金中中反倒慎重起来,收起嬉皮笑容的模样,一字一句问他:“你当真不嫌弃我是个乞丐?不嫌弃我脏兮兮臭烘烘?”
不二听了,默不出声,心道:“这话说贾海子正合适,说婉儿就是大大的不对了。”但也不与她计算。
金中中笑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我也劝劝你,天涯那边无芳草,何必追着一个跑。你只须把目光放长远,宏然好女千千万,够你小子每天换。”说罢,感觉本身说得忒有事理,忍不住嘿嘿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