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敢不敢的?给你,你就穿嘛。……,坐,坐。”阴修入坐,表示荀贞三人也入坐,待他们坐下后,又问荀贞,“几十里地说不远不远,说近不近,累了没有?”

“言之有理。”阴修从善如流,“既如此,便按你所说。”

“我说明天赋来,我但是一向在算着日子等你呢。前北部督邮费畅,月初被朝廷拜为郡丞,到现在快一个月了,督邮系郡朝要职,不宜久悬。我引颈举踵望卿能早至啊。”

“明府厚爱,钟君佳誉。贞忸捏无地。”本来这个北部督邮是得自钟繇的荐举,荀贞谢过阴修,再又谢他。钟繇含笑行礼。

“明天族父荀绲说:没想到我会有本日。两年前我自求为繁阳亭长时,又何曾想过会有本日!”前年他还只是一个亭长,县中的吏员们对他固然客气,如秦干、刘儒,但却绝无恭敬之说,而现在莫说县吏,便连在太守府里的书佐对他也毕恭毕敬。人生境遇,真是奇妙。

钟繇摇了点头府君行事谨重,虽有黜免费畅之意,却踌躇难定。我因又建议说:‘本郡郡丞任满将走。不如上奏朝廷,表费畅之功,就说他兢兢业业,明德慎罚,有功郡县,可转迁郡丞。郡丞六百石,乃是超迁,费畅必喜。如此,则能既解生民之苦,又不获咎当朝权宦,分身其美’。”

宅内奴婢甚多,过了个两进院子,已见了七八个侍女、小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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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贞问道免冠请罪?”心中了然,“必是以请罪为借口,劝谏府君免除费畅。”看来钟繇胜利了,起码费畅已不再担负北部督邮,“……,只是,费畅却又被朝廷拜为了郡丞?”想到了一种能够,“莫不是因为张让之力?”

“不是,随行带了一个婢女,几个门客。”

星月昏黄,夜色悄临,夜风吹动院中树叶,簌簌飒飒。风入堂上,温香恼人。案几上的蜡烛随风曳动,合座摇红。阴修眯着眼往堂外瞧了言,说道只顾与卿,不觉夜色已至。……,贞之,饿了吧?无小说网很多字便在我府里吃些酒食罢。”

“是。”

自有在堂外候着的侍女接命,叮咛厨中上饭。斯须,热腾腾的酒饭端上。阴修为主,荀贞为客,钟繇、荀彧两人作陪,在丝竹歌舞的相伴下,一顿饭吃了两个时候。待荀贞告别拜别时,夜已深沉。钟繇、荀彧一个是郡功曹,一个郡主薄,也各自有舍,和他一起出了太守府。

临上任前,荀绲前后交代他俩要谨慎”,不要给宗族肇事。谁知荀贞这才刚上任,钟繇就在太守府外的墙下将廓清郡北的重担相托。该办?是听荀绲的,还是听钟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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