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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旧仪》旧制:令六百石以上,尚书调拜迁,四百单长相至二百石,丞相调除,郡国百石,二千石调”。二千石的郡守能够自行辟除百石吏,如郡功曹、郡主薄、郡督邮,虽权重,但位卑,品秩应都是百石。

“我早就传闻此事了,还传闻府君阴公是以赞你有壮志。贞之啊,我们荀氏世代衣冠,学的是贤人之书,你年青、尚武,这我能够了解,但是玩人丧德,玩物丧志,却毫不能是以荒废了我们荀氏的家学,为人办事,还是要有端方的,要以恭谨刚正为先。去了阳翟后,不要再如许了。”

“就快二十三了。”

前年荀贞见他时,他虽衰老,精力还好,现在牙齿掉了大半,发白齿落,老态龙钟,坐在榻上,腰都直不起来了。

“是。”

唐家女儿和荀彧的这门婚事,是唐家女已故的父亲唐衡还活着时与荀绲定下的。唐衡乃桓帝时的寺人,“五侯”之一,权势熏天,性贪暴,活着时名声很不好。他本来是筹算把女儿许配给汝南傅公明的,公明不娶,这才改与荀彧。当时,荀彧才两三岁,不能结婚。

荀彧和唐家女儿婚事的盘曲,荀氏族大家尽皆知。荀贞还在外边很有些人因此调侃荀绲,说他当年应下这门婚事是贪慕唐衡之势,有损荀氏狷介令名。荀贞对此类说法是一笑了之的。荀绲说也是“八龙”之一,岂会作出因慕势而为子娶妇的事儿?他应下这门婚究竟是缘因被逼无法。唐衡时号“唐独坐”,权倾朝野,生杀在口,荀氏一族百余口,顺之则生,逆之则亡。荀绲之承诺此门婚事,实与陈寔当年独吊张让父的行动普通无二,皆是并非出自本意,是为了勉强责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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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荀贞疾步到堂门,和荀衍一块儿奉侍荀绲脱下鞋子,搀他登堂。荀绲坐上主位,说道你们也坐罢。”荀贞、荀衍跪坐侧席。

“是。”

“钟君?”

“为何要你们爱民?近些年来,两次大疫,百姓不易啊。既食国度俸禄,得郡守重用,你们就该当为天子,为府君分忧。此其一。

钟瑜是钟繇的族父。钟繇少孤,能学有所成,名闻州郡,全赖钟瑜自他孺子时便供应他资费,才气专学。荀贞听过此人的名字,心中奇特,想道钟瑜来与我何干?我又不熟谙他。大人给我说这个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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