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找个借口,可了就是了,食言就是食言,诚恳向大师交代:前天(是前天么?这两天昏头昏脑的也给忘了)写着写着睡着了,早上醒了,困,接着换到床上睡,一觉睡到。办完事,因长没写,手生,想着先看会儿书,找找感受,千不该万不该,看起了《陌上行》,没看的内容太多了,成果看了个彻夜。我了,大师给我投黑票吧。

……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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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贞、荀彧争着去官,本来是件“兄友弟恭”的佳事,没想到会被文太守扯到“二孔争死”上,隐然含有威胁之意。荀贞退下后,左思右想,不得其解,想不通这位新来的太守为何会发此勃然之怒。在一次与戏志才闲谈的时候提及了此事,戏志才略一思忖,已知根底。

“六合不仁,生民哀苦。我身为北部督邮,岂能坐视不顾?别说挨一顿怒斥,就算是以丢了官,这事儿我也不能不管。”

“府君仍然不肯买粮?”

退隐这三年多来,他从匹马单枪生长到现在部下轻侠二百余,受训里民百余,实属不易。在黄巾叛逆一日日的逼近下,他也是真的很想放下公事,集合精力,把集合来的人手权势好好地清算一下。之所乃至今未辞,倒不是怕再度惹怒太守,而是没有想到本年又是一个大水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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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里产生了很多的事儿。

“那对本年的大旱,府君是个章程?”

阴修走了,颍阴县令朱敞也早在客岁底时便被调离,文聘的叔叔文直跟着朱敞走了,文聘没走,仍然留在颍阴,肄业於荀衢门下。文太守对荀贞不客气,对文聘这个远亲还是挺照顾的,筹算把他擢入郡府,任个吏员,不过文聘不满他对荀贞的态度,以“年幼未冠”为借口回绝了。

大师都是学的不亦乐乎。荀贞也刚好通过这个机遇来判定西乡诸人的带兵才调。“纸上谈兵”固不敷取,可若连“纸上谈兵”都做不好的,估计到了疆场上更是不可。

阳翟城外,荀贞蹲在地边,抓了一把干土,忧心忡忡地望向远处田间。客岁水灾,幸亏郡府提早买了粮,饿死的百姓未几,没想到本年又旱,且大旱的程度尤烈客岁。

每五天一次休沐。逢休沐时,他也不回家,偶然和戏志才等喝酒作乐,偶然带人去西乡射猎。

能够是惊骇获得恶名,同时也顾忌荀氏的高名,在随后的日子里,文太守倒也没再决计针对荀贞,可每见到他时,总爱答不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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