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嘞个擦擦擦擦擦,这崇华老巫婆的寝殿里竟然藏着一条奥妙通道!”
“哎,这叫我一个那么不善于扯谎的人该如何是好啊……”
就在门缝翻开的那一刹时,南宫子赫看到的,是一张似曾了解的丑恶不堪的面庞,不过这面庞好似比之前好了很多……
一颗猎奇的种子无声无息地就这么埋进了千婳的心底,以她心底肥饶的泥土,这颗猎奇的种子很快扎根生芽突飞猛涨,使得千婳心跳加快,脚步不由得向密道挪近。
“皇——上——!”砰地一下,千婳一把推开门跪倒在地,“皇上,臣妾……呜呜……臣妾有罪!还望皇上降罪!”说着,千婳双手相叠放在脑袋,面露委曲,假装要叩首的架式。
我滴个妈呀,那么快?!
……
千婳再次使了些力量,却发明这花瓶好似被钉在柜子上普通,如何拿都拿不下来。
噗通,噗通,噗通……
王太医见陈太医俄然行此大礼,双目一瞪,紧接着也双膝跪地,“吾皇万岁万……”
……
只见这婳嫔通体乌黑,很有观音菩萨手中拿着的玉净瓶那般素净通透,与整座崇华殿的豪华素净很有些格格不入之感。
本来他还感觉事有蹊跷,可一当他看到千婳那张惨不忍睹的脸,心中就不由自主地闪现出那晚在兰轩阁与菊妃‘欢乐’的场景……
“启禀皇上,臣妾为了能怀得龙嗣,那夜在兰轩阁点了风骚香,臣妾有罪,求皇上降罪啊!”千婳面露诚心,目中还模糊有泪光闪动。
千婳这才想起来,估摸着这‘怀有龙种’之事应当已经传到皇上的耳朵里,说不定南宫子赫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
看着这如同蜗牛爬普通速率的床榻,南宫子赫已经近在天涯,只差推开门拐个弯走出去便能看到这一幕,千婳的心已经俄然就提到了嗓子眼。
“谢皇上!”王太医与陈太医四目相对,异口同声道。
这脚本写得再如何滴水不漏再如何精美绝伦,如果没有一个合格的好演员,那也是白搭。以是千婳现在要做的,就是如何演得真一点,让南宫子赫更加信赖这‘种子’是他本身种下的。
这崇华老狐狸,卧房还真不是普通的繁华啊!
可比起家上的痛,这面前的事情才是真的让她头痛啊!
以千婳的气力,用蛮力将这花瓶从柜子上扯下来是绰绰不足,可她是明目张胆地被人抬进崇华殿的,此时屋内又只要她一人,万一拔下来按不归去,那祸首祸首只能是她一个,再万一这瓶子藏着甚么惊天大奥妙,亦或是崇华太后的心头肉,别说她肚子里有龙种了,就算真能生出条龙来,也得小命垮台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