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毒不丈夫!”萧天齐狠心道:“月儿,你服完丧后便放心跟了父皇,如此后宫无主,你争夺在半年内将皇后之位给拿到手,到时候,我们再一不做二不休,杀了父皇!我们的孩子出世后,便是将来的皇上!谁敢质疑他是早产还是足月?到时候你垂帘听政,我做摄政王,岂不美哉?”
探头朝里望了一眼,不见有守夜的丫头婆子,李月儿的卧房内灯火透明,模糊有李月儿母女的哭声传出,想来下人都被支走了。
李月儿没问出口的话,萧天齐天然明白。
“我又何尝忍心?”李月儿难掩心疼的道:“但是月份不对,皇上那么机警,到时候只怕难以交差!”
“呜呜呜。”李月儿俄然再次哭起来:“我与他无冤无仇,他怎能够因为你便这般害我啊?!”
“你这么聪明,天然晓得如何去皋牢父皇的心了!”萧天齐道:“你放心,我会从旁助你的!需求的时候,让陈贵妃死也不无能够!”
李月儿叹口气道:“陈贵妃资格老练,皇上怎会容我年纪悄悄就坐上后宫之主的位置?”至于司徒静娴,她并未放在心上。
下方,李月儿靠坐在被窝里不断的抽泣,丞相夫人坐在床沿跟着抹眼泪,李丞相则端了只茶杯坐在一旁感喟。
“月儿,你意义是你被掳进宫中的事也是燕瑾所为?”萧天齐犹疑的问道:“他这么做,是为了帮司徒函抨击那些想害她的人?”
“自是被你所累!”李月儿叹口气道:“皇后娘娘设想司徒函,几乎让她没命,燕瑾便将皇后娘娘的丑事明白于天下!乃至让她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了局!司徒静娴害过司徒函,归根结底也是因为心心念念的想要嫁给你,以是燕瑾不让她如愿,偏将她给送到了皇上的龙榻!而你一心想与司徒函退婚,我又怀了你的孩子,以是燕瑾便将我也奉上皇上的龙榻,不然,司徒函足不出户,怎会晓得我与你有过肌肤之亲,又怎会以我来威胁你退婚?”
皇宫离丞相府不算很远,他因为心中有火,脚下也快了些,平常半个时候的路,这会儿竟是一刻钟就到了。
绕到后院,避开丞相府的保卫,轻车熟路的摸索到李月儿的院子外。
来的路上,萧天齐是想着要将孩子给打掉,但是现在,他想要让孩子生下来了!
萧天齐听到此处,心中极其不甘。
等李丞相佳耦走远,萧天齐才将瓦片复位,跳下屋顶,独自推开大门进了李月儿的屋子,并反手将门给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