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就到。”
我有些思疑道:“你哪有上早朝不赶时候的一天……好啦,我没有甚么烦苦衷,你且从速上早朝去罢。”
为了今后的幸运,我明天必然要跟谢长风死磕到底。他的目光往哪边别,我的脑袋就往哪边移。到底还是我亏损一些,他只需求动动眸子子,我得全部身子都动。
我决定不再看那些让我愁闷的东西,就近靠着谢长风坐在木凳上,用手肘子撑着下巴,朝窗外望了望。现在天已经蒙蒙亮了,他最多再睡半个时候,就是早朝的时候。
夏季炎炎,马车里闷闷的。我侧头靠在谢长风的肩膀上,嘟囔着问道:“从青陀山到平城要走多久啊?”
谢长风非常落拓地闭目养神,嘴上说道:“轻柳,你现在回绝也没用。等我们一归去,还会有个女太医,日夜跟着你,护佑你肚中的孩子。”
谢长风干脆不睬我,把眼睛望向别处,一副“我比你的态度还果断”的模样,看得夫人我非常焦急。
此次的车夫不是谢扶桑,不是楚青痕,也不是伍子舒,而是在将军府任职多年的马夫。这个马夫为人浑厚,驾起马来非常稳妥,就连喊马的嗓音都仿佛来自深山般沉远。只是他不是谢扶桑,不是楚青痕,也不是伍子舒,以是给我的感受仍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