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风这段话的前一句让我皱眉黑脸,后一句让我欣喜若狂。这就是我亲夫啊!不愧是英勇善战浴血疆场数次安然生还的谢长风啊!本来的阴霾一扫而光,我非常没形象地跳上他的身,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双脚夹着他的大腿,很有一副树袋熊的神韵。
我找到小桃子时,她正在手拈一花,一手一手地拔掉统统的花瓣,口中还念念有词:“子舒爱我、子舒不爱我、子舒爱我、子舒不爱我……啊!子舒不爱我?!”小桃子拿着光秃秃的花柄,竖在面前,双眼瞪得如铜铃大。
他还没醒,想来是昨儿个看奏折太晚了。我顿时想伸手抚一抚他的脸颊,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归去。他这么辛苦,我不想因为如许弄醒他,让谢长风多睡会儿吧,多睡会儿。
因而我很循分地躺在榻上,也不起*,就那么漫无目标地满屋子瞅着,冷静等他天然醒。
小桃子认识到那花儿奉告她子舒不爱她以后,便满脸气愤。“怪不得我几天不去找他,他连个信都不给我写!哼!公然不爱我了!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我想吧,我也是个女人,这朝政之事无聊又繁多,哪是我一个小女人能参透的。再说了,用我的脚指头想我也晓得这断根国丈余党必然是有后果的,要究查后果怕是谢长风没法用那么三言两语向我说清,我又何必自找费事。思及此处,我感觉没啥兴味,便扯了个哈欠,独自往*上挪去。
“啪!”我在内心胡想小桃子被我一巴掌打趴下了,但是我是多么有规矩的一小我,我并没有如许做。我咬牙切齿但还是扯开嘴皮子笑了开来:“你是如何看出来我怀了孩子的?”
我们达到将军府,还未用过早膳。将军府大门紧闭,红漆上也落了一些锈迹。连守门的小厮都没有,我将军府竟然落魄至此吗?
唉,女人就是如许啊……出个门得花大量时候打扮……这才是真谛啊。
“蜜斯这肚子的确是大了点。不过呢,蜜斯啊,你看,虎帐糊口那么苦,想必姑爷在那边每天都是很难过。蜜斯千里追夫去了,这倒好了,姑爷就多了一项新活动。嘿嘿,蜜斯你奉告我,你们是不是每天早晨都在嘿咻嘿咻呀?”
回想这一个多月来的事,从我千里追夫不屑路途艰巨,到虎帐糊口其乐融融,再到疆场上浴血交战,以及归程中各种小插曲……我这一个月的糊口还真是丰富多彩,倒也让人难忘。我自以为七岁之前没甚么事值得我沉沦的,七岁后到青陀山的糊口便是与师父和师兄们逗逗闹闹,不学无术;但自从我嫁给了谢长风,便感觉……人生实在另有一些别的的色采。人嘛都是如许,只要经历多了,才会更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