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风凑过来轻吻我的眉心,柔声道:“明天你醒来之时我必然在你身边,去吧,先睡。”
小桃子:“你是风儿我是沙,缠*绵走天涯……”
那信笺以花汁染色,纸料是洛阳纸。我谨慎翼翼地拆开,展平信纸,内里是几行稚嫩却有力的小字:
我听着二人非常接地气的诗对子,向来提笔只能毁典范的我俄然就来了灵感。我在心中冷静吟起:
**
我不由脸颊一热,赶紧从他身上站起,背过身一边分开一边道:“那你保重身材,我走了。”
你使眉来眼去刀,我耍情义绵绵针。人生几次得浪荡,不如你我相贱欢。
谢长风轻笑着“嗯”了一声,我拉开门走出版房,两位侍卫不分日夜地值守。相互草率道别后,一阵冷风吹来,顿感身冷,我不由得瑟缩几下脖子。
伍子舒:“你是日头我是月,你照白日我照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