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阿母不在了,没人在父亲那边替我说话了,我天然要更加提着心为我们和全部夏侯家筹算的。罢罢罢,你明日另有很多事情呢,时候不早了呢,我们也歇着吧。”

卞氏听得这话也是立马就懂了:“阿萦是说……这周姬恰是生了六郎的那位?”

魏氏低头嘀咕了好久,曹萦晓得不是甚么好话,心底也不欲跟此人多做胶葛,便再叮嘱了几句告别了。

曹萦无法道:“阿嬷你千万别那么说,小五年纪那么小,还是阿母独一的女公子,身份职位自是分歧的。倒是你,每日这般吃了酒普通疯疯颠癫的但是不可的,你也晓得今时分歧昔日,正该一心顺从夫人好好办差才是。”

夏侯楙搂住曹萦道:“曹公最是慈父之心,必然会的,你也别心机太重了。”

听得魏氏这般问起,曹萦多少有些绝望道:“我本来是叫人给方先生递了话说过来看阿父的,谁知他事情多得不出空来见我,我就去了阿母那边。阿母惯是个好说话的,我们说了好些闲话才过来的。”

曹萦先是坐下来同卞氏说了些许闲话,继而话锋一转抬高了调子道:“昨儿我听得我们夫主说,洛阳的环姬和周姬都要被接过来了呢,阿母但是要早作筹算呢。”

仪嘉再度撇了撇她的小嘴,好歹你都已经嫁了,并且嫁得还是相称不错的。但是我们剩下的姊妹几个就没那么好命了,以后说不定就要打包送到皇宫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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