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昏聩,再不慈,也是我的生身父亲。”

高忠良见此环境,一颗心,直往下坠。

“好吧,我到底是做臣子的,不会对陛下如此不敬不忠。”

沈婳又在内心冷静对原主说:小公主,你应当也会同意吧?

他没有诡计谗谄,统统的运营都是能够摆在明面上、能够任由挑选的阳谋。

“退下!”

最为关头的是——

“近二十年,陛下一向都把你当作亲生骨肉。他对你,乃至比远亲的侄儿都好!”

说两清,就是两清了。没需求再胶葛。

高忠良却有些急,如何能这么算?

把元安帝坑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步,就算是报了仇。

高忠良非常干脆,没有说甚么臣子就该对君王尽忠的大事理。

他试着跟姜砚池打豪情牌,“但,二十一郎,你从小就在宫里长大,陛下对你有抚养之恩啊。”

用力掐着元安帝的人中,都快掐出了青紫的陈迹,却仍然没有唤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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