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房本来还带着一丝客气的假笑。

而汉武帝最大的光荣,就是亲手培养了一个冠军侯。

门房扫了眼姜权脸上的那一道鞭痕,这是他们家二十一郎打的。

这既是端方,也是皇朝律法。

没有冲出马车、大开杀戒,已经是姜砚池在死力忍耐了。

好不轻易来到镇上,进入到别院疗养,姜砚池只想安温馨静地好好睡一觉。

就差指着姜权的鼻子开骂:二十四郎,你不要脸,姜家还要脸呢。

还是算了吧,免得自家二十一郎再疯上发疯。

哪怕已经成了亲、做了官,有了俸禄也是要上交给公中,然后再有公平分拨月例。

姜权父亲陪着笑容,还试图打亲情牌:“这位小哥,你说得甚是有理。”

究竟也是如此。

姜权便有了强辩的借口。

他们姜家但是讲端方的世家,而非粗鄙霸道的土鳖、发作户。

诸多启事之下,本就没有皇子的元安帝愈发宠任姜砚池这个义子。

这是给自家主子肇事呢。

她固然有精力力,可也不会无端华侈。

一声惨叫,十二岁的姜权脸上就永久地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蜿蜒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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