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乃皇上亲封的钦差,你行迹卑劣,民怨昭昭,这便是北地城百姓,对你罪过的血泪控告!”
他是钦差大臣,来到这里就代表着天子,堪比天子亲临,职位可与厉云卿平起平坐。
在花锦的表示下,厉云卿缓缓的抬起了脚,他嘲笑道:
按照花锦得来的谍报,这里头有一万个署名,就有鬼了。
吴天仓猝一招手,一群王府侍卫围上来,翟义恐怕厉云卿要毁尸灭迹,仓猝大喊,
“哼,小厉王妃,公然是妙手腕,竟不知如何勾引了小厉王,让小厉王如许包庇你。”
翟义倒是在花锦的笑声中皱眉,冷声斥道:
“厉云卿,你把脚让开。”
花锦正被厉云卿护在怀里,闻言,她偏头,仿佛看着个傻子普通,充满了怜悯的看着花垣,
“就凭这类东西?本妃特地过来,也是想看看这玩意儿是如何定人存亡的。”
“当诛?”
“吴天,来人给本王数,少一小我名,割下花垣一块肉!”
好久不出声的厉云卿,此时俄然冷声喝道:
“毒妇!”
统统人都瞪大眼睛数着最后的人名,因为厉云卿的话,少一小我名就要剜花垣一块肉,因而统统人都在数人名。
人群围拢正心,花垣满头都是大汗,慌里镇静拿脚去踩地上的万民请愿书,大喊道:
被架在神策军手中的花垣畅快的笑道:
不知是谁,一脚踢开了这长长的一条万民请愿书,前面写着甚么,又控告了花锦甚么,已经没有人体贴了。
因此斥责花锦并不是以下犯上。
这话一出,翟义神采几变,一双绿豆般的眼睛,一会儿看向脚下摊开的万民请愿书。
又见花锦嘲笑连连,看着翟义,
翟义指着厉云卿脚下的万民请愿书,一副悔恨的目光,毫不讳饰的投射在花锦的脸上。
“这是民怨,就算是小厉王毁了一封,但民怨还在,第二封请愿书,也并不可贵,乃至下次署名的百姓还会更多。”
“你对兄长不恭敬,便是你最大的错!”
“来人,请人来看看这封请愿书的笔迹,是不是花垣所写,上头毕月郡主的署名,又是否是毕月郡主的笔迹。”
厉云卿要开口说话,花锦俄然敛了笑意,呵叱翟义,
翟义义正言辞,朴直不阿,
“现在请愿书一看就系花垣捏造,又说这封请愿书被偷换了,话都被你这个老匹夫说尽了,别人说甚么都是错,你说甚么都有理?!”
“不是有一万名百姓署名吗?统统的百姓恰好都识字,恰好都会楷书?”
只见翟义将脸一沉,看向花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