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储位不决,天子看起来短时候是没有立储筹算的,如果趁现在则明主而奉,为主子的储位立下汗马功绩,那才是大功一件呢,在将来皇子即位以后,这可就是妥妥的从龙之功啊,哪个家属不想要?

躺枪的元后李氏:关我屁事啊喂!

谁晓得天子没有看他,神情淡淡的,只悄悄哼了一声:“朕说的不是你。”

到底韦明玦也是端庄的中宫嫡子,身份高贵,李裕虽不甚喜好他,却还是规端方矩的上前施了礼,随即才淡淡的道:“真是赶得巧了,本是随父亲入宫觐见的,没想到八殿下竟然也在此呢。”

#都不是费心的谁也别说谁#

韦明玦哼了一声,奇道:“这话原该我说才是,此处是皇宫,本殿下的地盘,来者是客,还请尽管随便。”

天子的目光转到了韦明玦身上,淡淡的反复道:“把你方才那句话复述一遍。”

想到这里,李裕的气势像气球一样被天子戳破了,他扑腾跪倒在地,低声道:“陛下恕罪,臣讲错。”

他在一众内侍的簇拥下走到了近前,目光里仿佛明灭着一丝奇特的光芒:“把方才那句话再说一遍。”

韦明玦眼底泛着寒光,好久才道:“也是,母后毕竟是后妻,不免有顾及不到的处所,叫你难以宾至如归,倒是显得不伦不类了,反而面上丢脸了,照此看来,本殿下很应当请你一杯水酒呢。”

韦明玦:父皇莫非还忘不了之前李家那婆娘?

“是吗?”李裕眉梢一挑,哂笑道:“臣小的时候啊,姑姑常常接我过来,还说要把这里当作本身的家呢,哦,抱愧臣忘了,当时候殿下还不在呢,乃至于,我竟几乎鸠占鹊巢,真真是丢人现眼了。”

“不伦不类”四个字被他咬的格外重一些,带着浓浓的歹意,狠狠地回敬了李裕方才的话。

韦明玦&李裕:父皇/皇姑夫仿佛不太普通如何办,快来小我救我!

李裕咽了口唾沫:“晓得。”

见韦明玦久久没有答复,天子神采里仿佛添上了一丝不耐:“复述一遍!”

天子哼了一声,对他的见机很对劲,又道:“你可晓得,明玦又是甚么身份?”

韦明玦的神采完整的丢脸了起来。

韦明玦顿时如同见了猫的老鼠,小声反复道:“草泥马的你嘴上放洁净一点。”说完便老诚恳实低下头,只等着挨上一通怒斥。

李裕持续咽唾沫:“晓得。”

天子收敛了脸上的笑意,向韦明玦道:“滚去书房念你的书,前几日朕问起来,竟连《韩非子》都说不上来,过几日朕再问起学问来,还是狗屁不通就给你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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