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棵是桃树。”岁栖白淡淡道,“我记得你说想吃果子的,春季来了着花,花完工果,再里头另有几棵是秋桂,池子已经凿好了,待开春再种荷花,到春季就有莲子跟桂花了。”

荀玉卿偶然候正思疑岁寒山跟岁栖白这类不应时宜的脱线或者说当真到底是不是遗传的。

梅花开得很好,只是冬雪皑皑,不免有些苦楚萧索之情、孤傲清绝之意,荀玉卿坐在树下的一块石头上,如有所思的想了想此后的事情。

“月儿走了。”

岁栖白喝了口粥,不紧不慢道:“没干系,我都记得。”

实在报仇这回事儿倒是不太急,归正岁栖白铁定比他还要更记仇一点,真正叫荀玉卿担忧的反而是柴小木跟秦雁,先是小木莫名其妙对他有了敌意,此次神女像跟她的破解奥妙还因为卜旎的启事跑到他这儿来了。

荀玉卿本有些惊奇,暗道如何连走亲探友都不跑动一下吗?但是细心想了想,岁栖白仿佛本来就没有朋友,至于岁寒山的朋友……想起那对奇葩佳耦,荀玉卿不由得一阵恶寒,这类朋友还是能免则免,需求时不需求也没有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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