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或是死。
“只要能治好小木的伤，又有甚么辛苦不辛苦的。”荀玉卿顿了顿，他又抬头去看秦雁，低声道，“对了，你的手，不然也叫鬼医瞧一瞧吧。”
秦雁便悄悄应了一声，淡淡道：“你下午便出去了，我有些担忧你。”荀玉卿边听他说话，边去瞧柴小木的伤势，便又道，“你不要忧心，我已经帮小木换过药了，他本日精力好很多了，本身吃了两碗饭，方才睡下了。”
荀玉卿想起阿谁肥头大耳，长年不欢畅，活像张飞转世的店老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回道：“有本事的人，总归是有点脾气的。”他瞧了瞧筷子上的獐子肉，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只可惜了，肉还没有脾气大。”
荀玉卿应了声，去洗了手，便拉开板凳坐了下来，抽了双筷子夹了些菜，又拿过馒头渐渐吃起晚餐来。秦雁细心的瞧了瞧他的神采，问道：“是不是吃不风俗，你要吃米饭么？我去楼下给你盛。”
荀玉卿将丝帕打了开来，暴露里头的药丸来，声音不知不觉也跟着暗淡的灯火变得和顺跟欣喜了起来：“这是去瘴气的药，我们明日服下了，便能进万草谷去找鬼医陆慈郎，只要进了万草谷，小木就有救了。”
“这是甚么？”秦雁问道，他的猎奇心老是恰到好处，不那么多，也不会全然没有，点到为止。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