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玉卿耸耸肩膀:“我瞧一定吧,你连一件衣裳都不敢穿,这般好你的大男人汉面子,我还能信你今后为我上刀山下火海?说说大话罢了。”

“那如何夜探啊。”柴小木愁眉苦脸的捧着脸,苦道,“总不能把我们塞归去重新天生个女人家吧?”

秦雁倒是多生了忧愁起来,他想起荀玉卿身上的那些伤疤,又想起他昔日里说得话,与之前见到了阿谁大汉,心中无端不安起来,便摸干脆的问道:“玉卿,实在你不必勉强,我们也只是随口打趣,不然,再想别的体例就是了。”

“一定。”秦雁点头道,“我们夜探时,只要叫人感觉,坏不了她的名节不就成了。”

荀玉卿微浅笑道:“小木别怕,这又不是甚么龙潭虎穴,你说是不是,你说大哥哥跟你秦大哥,莫非对你不好么?”他虽神采当真,语气体贴,却难以粉饰话语后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柴小木对这两人知根知底的很,这两天也随他们学坏了很多,但心知他们两人一个心善,一个仗义,黑漆漆的眸子子滴溜溜转了一圈,也老气横秋的跟着秦雁的话道:“好极了,但到底是甚么卑鄙无耻的体例?”

没心没肺的秦雁与荀玉卿击掌道:“好极了,就是这个声音!”

“才!才不是呢!如果然刀山火海,我这就去闯了!”柴小木不平气道。

荀玉卿忙不择地的点头应道:“没错没错,这才是正理。”

秦雁心机七窍小巧的很,瞧得一清二楚,说不准荀玉卿本身内心头也说不清楚交友的朋友孰轻孰重些,你要问起他来,他本身也是一头雾水。可落在秦雁内心头,倒是明显白白的很。

荀玉卿浑然不惧,穿个女装罢了,又没多大事情,实在当代的男女除了胸部以外,荀玉卿本就分不太出来衣物的辨别,再说涂脂抹粉甚么的,男人为了表现精力量而扮装的也不在少数,他也没太在乎,便点了点头道:“好啊。成。”

“想甚么体例。”荀玉卿点头道,“放心好了,我真不在乎,我们早问出动静来,不就能早对付柳剑秋,若拖久了,事情都拖在一块,那岂不是更费事的很。我故乡有个鄙谚,叫甚么墨菲定律,意义是你越担忧的好事,它越会产生,我就怕夜长梦多咧。”

既不能显得冒昧,又不能叫她们回绝,但他们三个大男人与姑苏双燕素昧平生,递上拜帖说不准要叫人产业作那些滋扰的裙下之臣踩在脚底下,连瞧也不屑瞧上一眼;可如果申明来意,说不准就要引得人家恼羞成怒,还当是揭她的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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