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小木眨巴了一下眼睛,歪过甚想了想,只道:“不晓得,不过如果能赶上你们,我定然是想来的。”

“可我做不到。”

“秦大哥,你内心头是不是很难过?”

柴小木添了点灯油,坐在桌边,他的眼睛又大又亮,像是山林里的野鹿,湿漉漉的,敞亮清澈,天真纯真的没有一丝血腥气。他并分歧适江湖,偶然候秦雁也会想,像柴小木如许的孩子,如何就会进了江湖。

“若我有你说得一半好,便早该断了这痴心妄图,便早该放下这段痴念,便早早的……就忘了你,对不对?”

“可江湖一入,却一定就能脱身了。”秦雁悄悄感喟着,他凝睇着烛火,仿佛火中有一个笑吟吟的荀玉卿。

他天然也是情愿为老友挡剑,为别人赴死,为了本相不转头,只是不明白爱一个字,怎会叫人和顺让步至此。

……

“我听不太懂。”柴小木摇了点头道,“不过爷爷之前跟我说不管是甚么事,凡是赶上了,要么回避,要么接管,再没有别的体例了。我没有爷爷聪明,更没有好体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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