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腰的风不太大,但吹散这点烟气却很轻易,等岁栖白坐下来的时候,甚么味道几近都已经没有了。

“你要我帮手查的动静,我已经查到了。”洛秋霁慢腾腾道,“他原名叫做辛夷,曾是蓝千琊的人。”

荀玉卿从不问他去哪儿,要做甚么,好似只要管到岁栖白的身材安康,一点儿也不在乎他要做点甚么。岁栖白本应当感觉欢畅,他并不喜好絮干脆叨,爱烦人的人,最好另一半是个温馨贤淑的性子,可现在荀玉卿真的如他所想那般不闻不问,贰心中反倒难受了起来。

“柴小木。”

说完这句话,岁栖白就走了,洛秋霁这才重新扑灭了烟杆,又重新看起了风景。

他并不是一个太在乎表面的男人,但现在心中却有了一个格外在乎的工具,男人有了心仪的工具,仿佛就会对一些东西自但是然的敏感起来。而对于荀玉卿,岁栖白偶然候老是忍不住想要将这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送到他面前。

“那他干吗非得为你豁出命去?你受了重伤,没了武功,他到金蛇那儿盗取肉灵芝,就为了叫你好起来。”蓝袍人悄悄笑了两声,“他才见过你几面,就这么掏心掏肺的待你好?”

“谢了。”

柴小木就仿佛一头凶戾的幼兽,在蓝袍人松开手劲的那一刻便蓦地袭上了他的面门,只可惜蓝袍人悄悄一避开,便落了空,此次他减轻了力道,柴小木的刀早已经掉下去了,只能有力的拍打着他的手,却挣扎不开来。

这条鱼固然不大,却充足清蒸,也能够炖汤,很够做一盘菜。

……

岁栖白仿佛能看到这柄簪子挽起荀玉卿那头如流云般的长发,他的心刚动,便掏钱买下了这柄簪子。

岁栖白点了点头,他看着桌上的花,感觉好似没有刚买时候的水灵了,内心头不免有些可惜,决定晚一些时候重新买一束。

“但你比我十五岁那年强很多了,我当时候还不晓得杀人是甚么呢。”蓝袍人轻飘飘的说道,“辛夷看男人的目光,向来是不出错的,这事儿倒是风趣的很。”

岁栖白天然也没有活力,他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我――咳!我――我不准你欺侮大哥哥!”

溪水很凉,两岸的桃花还盛放着,夜风吹过,激灵灵飘落了一大片,偶尔有鱼儿在粉红色的花瓣下钻过,鱼尾拍起水波,层层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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