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盏见本身的打算落空,面上挂不住,内心更是忍不下,快速坐起家子,翻开被子就要下地,萧老夫人见了赶紧命丫环们去拦他。

萧盏闻声有丫环喊那莽撞女子为“蜜斯”,便有些不耐,他最是腻烦这类大师闺秀,常常见了他老是皱眉闪躲,仿佛他能揍她们一样,无趣得很。

听芙点了点头,“听声音像是醒了,奴婢似是听到老夫人说甚么‘侯爷毋怒’之类的话。”

“阿盏?”定国公夫人唤过孙儿一声,肯定他已醒,忍不住捏着念珠双手合十,“谢菩萨保佑!”

此时她听得定国公夫人如此说道,心下却不敢放松,她知小侯爷恐怕不会服从祖母的话,不然也不会有率性妄为的名头鼓吹开来了。

夜里西风更盛,楼挽裳进门才敢摘下兜帽,听芙忙上前给她解开大氅,喜滋滋地问道:“蜜斯做了甚么好吃的?闻着怪香的!”

萧老夫人慈爱地笑笑,“阿盏说得没错,你这楼家姐姐的确是个仙姿佚貌的聪明人儿,还不快些给人报歉?”

她唤人请进太医给萧盏检察,待听得“侯爷已无大碍”以后是完整放了心,连连谢天谢地。

楼挽裳刚被撞得长久失神,现在已经反应过来,放下揉着肩头的手,笑得落落风雅,“无妨,想必侯爷确有急事,是阿婉欠安妥了。”

本来那老妇人便是武安伯的母亲,楼府的老夫人。在楼挽裳着人回府禀明原委以后,她立即乘了马车赶到东郊,虽说路途不远,但夜里吃紧忙忙地行车,不免颠簸,不幸她这一把老骨头了。

萧盏忽而内疚一笑,向前挪了半步,支吾道,“姐姐也莫‘侯爷、侯爷’地叫了……如果不嫌弃,叫我一声阿盏就是的……”

阁房俄然喧闹起来,引得他们侧目,楼挽裳顾不得语蓉手中还端着吃食,恐怕萧盏犯起浑来冲撞了楼老夫人,赶紧去掀门帘,却不料与一个黑影撞在一起。

面前的女子脂粉未施却灿若桃李,冰肌玉骨浑然天成,恰是他梦中仙子的模样,当真美得直击心窝。

萧盏不懂,亟待再问,却被祖母喝住,“阿盏莫要逾矩,你婉姐姐的私事岂是你个混头小子能探听的!”

定国公夫人还没开言,站在她身后的一个老妇人赶紧告罪:“侯爷毋怒,老身治家不严,惊扰了侯爷,这就教那护院上前受罚。”

定国公夫人也非常爱好楼挽裳风雅得体的举止和和顺娴雅的性子,听她说完也禁不住嘉奖了几句。

萧盏见她只哭,急道:“祖母莫悲伤了,孙儿已无大恙,只是这祸首祸首不得不重重发落!”他向来便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此时更不想放过阿谁出言不逊的粗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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