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思玥一向都没看破过这个义兄,总感觉喜怒无常,本欲同姐姐调侃他一两句,俄然又想到那次她和母亲的警告,便歇了心机,再一看姐姐果然精力不佳,也归去了。
“阿姊!我方才在……”楼思玥挑开门上软帘,兴趣勃勃地跑出去,却瞧见义兄在炕上没有坐稳,几乎掉到地上去,而姐姐满脸通红,见她来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略显手足无措。她及时收声,迷惑地看着他们,“你们如何了?”
萧盏策马回府,炽热的心却涓滴没被西风吹冷,一归去便将本身关在屋子里,一头栽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谁叫门也不睬。
楼挽裳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笑道:“那恭喜你啦!”
萧盏不受节制般越凑越近,楼挽裳只得不动声色地向后挪去,只是一动,后腰便抵到了硬邦邦的紫檀木炕柜,才知无处可退,目睹着他那张五官秀美的脸渐渐靠了过来,长睫微垂,稠密似鸦羽,跟着呼吸而悄悄颤抖,呼出的气味短促而温热,均匀洒在她鼻尖。
见他不为所动,她又悄悄推了推他,口中念叨:“莫非此人是魔怔了不成?”
语蓉和听芙出去服侍蜜斯换衣,唤了她几声,才见她有了反应。两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都感觉蜜斯和侯爷本日都非常奇特,看着又不像是闹了别扭。因几次见他们相处都摒退了世人,她们也养成了风俗,只要小侯爷来找蜜斯,便会带着一众丫环婆子退下,本日还是如此,因此不清楚他们之间究竟产生了甚么。
只是这以后,他只要目光触及了明眸善睐的楼挽裳,老是忍不住朝她红艳艳的唇上看去,脑筋里便不受节制地胡思乱想,婉姐姐身上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不香,也不知亲上去是何种知觉,会像沈弘彦说的那样……销丨魂么?
萧盏用手撑着炕沿稳住身子,也是一脸的绯红,神采不太天然,看向楼思玥时模糊暴露不悦的神采。
楼挽裳开初还会脸热,见很多了便只剩无法了,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道:“阿盏,醒醒啦!”
不过转念一想,倒也幸亏有楼思玥前来搅局,不然……唉,他本身还是太莽撞了,本日较着是将婉姐姐吓坏了,即便没有亲到,姐姐都对他撂了脸子,如果真教他亲到了,虽了结了本身的一桩心机,却有些得不偿失了,姐姐定会感觉是他冲犯了她,今后再不睬他了可如何是好!
可他又不知销丨魂是何滋味,但想起沈弘彦脸上那副满足回味的模样,便愈发想要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