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很无聊,仙帝很骚包,九曜很少言。
清河听到镜鳐的话后好笑,还当多短长,岂不过是河水当中的红锦鲤鱼修成了仙罢了。
说着,又轻荏弱弱的点头欠身。
清河气消后,看着懵懂望向他的陆哲,内心一软,摸了摸陆哲的头发说:“你今后离那两个女仙远一点。”
女仙双手抱胸,红唇不屑的轻启:“你是那位仙君,我如何向来没见过你?”
要换做是普通浅显的仙君,能够会为了面子,也就接管了报歉和要求,毕竟两人的长相都属上等,又已经道了歉,何必难为一介荏弱的女流。
九曜心机通透,如此小把戏自是不会中计。
不过是一次宴会,伴童换成了貌美的女仙,不是更好?
本来仙界的接尘宴只是美酒美食,可贵的言欢一把。很多倾慕瞻仰九曜星君的仙子们,为了一睹星君风采,不吝自贬身份,仿照人界宴会献舞献歌,抢得那些本就是为美而生的仙子一时丢了事情。
仙界的宴会也有中场歇息。
陆哲身着翠绿色的白边长衫跟在清河的身边,一双大眼猎奇的四周打量。小小妙人在天界人气不错,有好几位与清河熟悉,或在陆哲刚化形时来凑热烈熟谙的仙子仙君,友爱的同陆哲打了打号召。
陆哲与清河到了正殿门口,正殿门口设有禁制,没有仙帝收回的请柬标识,是进不去的。
正殿里,花灯烂灼,系纱绫扎成,从殿口而入的仙君仙子们身着华裳,端着架子酬酢,相互心照不宣的便相互歌颂,相互看不扎眼的便相互调侃。大师一派和乐融融。
“哦。”陆哲乖乖的睁着眼点了点头,明白清河是在为他好,怕他被那些心机庞大的女仙欺负了。
无怪乎清河不熟谙镜鳐,清河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熟谙这镜鳐才是奇了怪。
清河:“……”
清河不解的顺动手臂望向来人,“仙子这是何意?”
方才那白蕖的一番话,是想要让他接管她的报歉,但是这般接管,却也接管了那红衣镜鳐的“要求”。
清河带着陆哲也随便走向一方位置。
可清河不是浅显的仙君,他也更不成能会为了面子去接管这类逼迫性子的歉意。特别是两人较着就是冲着陆哲这个伴童的身份。
陆哲只一向乖乖的呆在清河的身边,一边无聊的玩动手上的葡萄,一边直勾勾的盯着九曜发楞。
清河平素与人没有恩仇,性子暖和,喜与人交好。但并不代表情愿任人欺负,“我如何不知进这正殿,还需求门童来扣问来源一二?莫非这是仙帝新制的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