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意值三星半。]
“一辈子如何够,”越长歌也笑:“我要关你的下辈子、下下辈子……长生永久,你都要属于我。”
[嗯?……嗯嗯嗯?]
来自脑海里的传音让他不得已启了唇,扁平颀长的蛇信探出去,里边详确的湿热感令银蛇对劲地裹紧了它的猎物。
云夕脸一抽,不做评价。
[……你好蠢。]
“他当然死不了,宫主舍不得让他死,”云夕拍了拍小保护的肩:“这类辛密听听就好,如果往别传,别怪哥没提示过你的舌头和命。”
“这世上另有人能回绝宫主?!”
“哥,内里阿谁,”新来的小保护听了一个多月墙角,终是按耐不住扣问:“同宫主到底甚么干系?”
朝灯顺服地揽上他的脖颈,视野里银发垂坠,那人灰色的睫毛微低,密密织于视线,掩在其下的铅眸明显灭灭,朝灯微不成查勾了勾唇。
云夕跟动部下一群保护整天无所事事于寝宫巡查,偶尔里边传来特别大的动静,他便大抵能猜到又产生了何事。
曾经名动修真界的魔道美人,劣迹斑斑,身上背的性命和欲念不计其数,略微对尘事有所体味的修士多数晓得他的滔天罪过,即便如此,至今任有很多修士对那罪过凝成的美民气驰神驰,传闻那恶贼死在了天肆,没想到……竟是被夜悬的宫主独享,锁在深宫里做了他的脔臣。
啃咬化为奉迎的舔吻,那人却悄悄将他从身上拉开,任朝灯在草丛里挣扎,不管他如何哭喊告饶都没用,一片花瓣落在他身上都能逼得朝灯满身荡漾,白玉般的面庞嫣红一片,嘴唇被咬得素净如莓,他的手脚都没了力量,连不幸兮兮地自救半晌都做不到。
[……]
能让蛇感觉美的,必定是同类。
嘻嘻嘻嘻玩死你。
云夕抬了抬眸:“能有甚么干系,你还听不明白?”
莫名的,想起那些腥风血雨又带着旖旎色采的传闻,年青的保护竟有几分冲动。
略微动动,那银链就收回微小的响声,他本就没了行走才气,那人这般,不过是为了进一步赏玩。
[好的!]
【小灯,抱住我。】
一袭红衣的美人崩溃般叫唤出声,偏过甚不肯再看,越长歌散了水镜将人压在窗上舔他的耳朵,舌尖探向耳洞里进收支出,滋滋水声清楚非常,他实在太敏感了,这么一弄当真受不住,多日被管束,朝灯很快就丢盔弃甲,对着在他身上作歹那人直告饶。
见爱侣吓得小脸惨白,越长歌伸手在他柔滑饱满的唇上轻掐,笑道:“蛇妖的寿命是人的几倍长,我实在是想替你持续生命……乖,含出来舔一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