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谁特么跟你是朋友?这就是内心没底,要不然,这帮桀骜不驯的家伙,早就上去把他给废了。
他不怕,可沈三爷怕呀,他现在成了梁天成的挡箭牌,程坤建议疯来,第一个遭殃的不是梁天成,而是他这个糟老头子。
“我?”梁天成赶紧摆手:“我哪行啊,我就是个买卖人,道上的事,我一点都不懂,打打杀杀的,太吓人。”
“真的?”
简朴的几句话说完,三爷就和梁天成连干了两杯,见梁天成还要倒酒,沈三爷摆摆手,笑道:“别急,吃点菜,我恰好另有点事想跟你说说。”
这到底是咋回事?不是说,梁天成是下了战书,来谋事的吗?沈三爷如何还请他喝酒呢?
说着,酒杯端起来,程坤貌似很诚心的说道:“这杯酒我敬你,但愿梁哥你大人大量,跟你的警花女友说一声,就别再清查下去了。这狗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我这只疯狗?做人留一线,也给本身留条后路,梁哥你说对不对?”
他想杀梁天成,这倒是能够了解,可事情,真有这么简朴吗?
嘿嘿,有枪又如何样?有本领你开枪,看先死的是谁?
“没甚么好想的,我就是地隧道道的买卖人,道上的事,我一概不插手。”
桌面上的盘子碗摔得稀里哗啦,等灰尘落定以后,沈三爷的面前,呈现了程坤手中黑洞洞的枪口。
程坤杀气腾腾,仇恨的瞪着梁天成,咬牙切齿道:“姓梁的,你想不到吧?来岁的明天,就是你的忌辰。”
彭山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喝道:“你少装蒜了,那天你派来的人丁口声声说是战书,还放肆的很,底子就没把三爷放在眼里,别跟我说这事你不晓得。”
沈三爷亲身给梁天成夹了块肉,笑呵呵道:“俗话说的好,国不成一日无君,现在老疤走了,西城区没小我坐镇,迟早会出乱子。梁子,你有没有兴趣接办?我看好你。”
沈三爷点点头:“那好吧,既然你不肯意,我也不勉强,喝酒!”
梁天成顿时就火了,拍着桌子痛骂:“这个犊子玩意,这不是教唆我和三爷之间的干系吗?我让他来送的是拜帖,他倒好,装犊子,说是甚么战书,我战他一脸。”
沈三爷淡笑道:“就算是鸿门宴,梁子你莫非还惊骇吗?再说,战书是你差人送来的,是不是鸿门宴,应当是由你来定吧?”
“战书?”梁天成一脸茫然,问道:“三爷,您说甚么呢?我给你送的那是拜帖,可不是战书,整的仿佛我要应战三爷的权威似的,我可没那么大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