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承沙仓猝收招,连退数步,定睛一看,道:“好好好,没想到你另有胆量返来!”

月儿却不睬他,只道:“陆无涯他们是被一个名叫石镶玉的女人带走的,她是锻血堂的人。”

“你是如何晓得这些?”陆无涯道。

他双目一横,道:“你速带着两位女人流亡云州。”

陆无涯环顾四周,心道:车厢里的两位女人只是晕了畴昔,并未受伤。而马车的确是朝东行进,是云州方向。再看石镶玉孔殷火燎的模样,应当所言不假。贤弟要她这般骗我,定是为了留在白沙帮拖住方锐和木承沙,自知性命难保,不想我为之顾虑。他与我相见不过数面,竟愿捐躯性命护我,我若当真就此分开,此后何故为人!

陆无涯眉头紧皱,惊道:“贤弟?”

李客立剑在地,将全部身子撑于其上,似已毫无挣扎的力量,但口中仍道:“我就算死,也不会说出哥哥的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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