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回话，屋内辩论的声音一停，卫东亭声音道，“出去罢！”
明显他在这位卫夫人面前有些分量，被他一唤，卫夫人再不出声，卫敬言续道，“事到现在，我们在这里也难商讨出甚么主张，只能想体例摸清皇上的情意再做应对！”
屋门口立着的丫环忙屈膝施礼，向内回道，“老爷、夫人，至公子来了！”
听着里边闹的不成开交，院内院外奉侍的丫环都是摒息低头，没人敢出一声儿。
“嗯！”卫东亭应了一声，沉默半晌，说道，“也只好如此，一会儿，我再进宫去！外头的事，你多费点心！”
卫相府至公子卫敬言，二十二岁，身形苗条，端倪间模糊与卫东亭类似，生的倒也划一。两年前夺位之争时，他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吏，现在，已经是户部的六品官员。
卫盈舒是卫相府的嫡长女，也就是说，是卫相夫人所出。她本来觉得，卫盈舒没了鼻子，身为母亲的卫夫民气疼女儿才与卫东亭辩论，哪晓得，她最早想到的，竟然是本身在众夫人、蜜斯跟前儿的颜面。
“甚么余地？”卫东亭嘲笑，说道，“难不成你姐姐还能长出个鼻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