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事,你说。”洛言也好脾气的应着,被俄然吵醒的那股子怒意因为夜墨这‘灵巧’的语气,不知不觉的消逝了。

她也不晓得为甚么会这么笃定,

是啊,她何尝不是呢。

“啊――”

“你是我的老婆,你反面我生,那你还想和谁生!”

洛言甚么都顾不得,从包包里取出一面小小的扮装镜,对着本身脸上被烫伤的处所左看右看,尽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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