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要一想到他,心机上的疼痛便不成制止。
她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眼角的一片湿凉,将枕头都给浸湿了。
现在是深夜十一点,也不晓得……他睡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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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伊眉头微微皱着,敛下心头忐忑不安的情感,轻声快步的走近床边,在柔嫩的地毯上跪了下来,一副寒微至极的姿势。
她穿戴一件甚么都遮不住的蕾丝透视睡裙,一边的肩带都已经滑到了手臂上,裙子的下摆直接耸起,那饱满的臀……都遮不住了。
电话声嘟嘟的响着,一下又一下,听得洛言内心煎熬极了。
佐伊被夜墨这么从床上丢下来,感受满身的骨头都跟要散架了似的。
“啊……”一声尖叫,紧接着,闻声砰的一声响。
费雷尔躺在床上,隔着浅金色的薄纱帷幔,佐伊能模糊瞥见那张匿在暗淡光芒中的脸,冷硬的国字脸表面,严肃,阴冷,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场,多看一眼,都感觉身上有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
这么说来,他是不近女色?
佐伊恨恨的咬着牙,想,这老头子还这么精力,甚么时候才会死啊?
她回身走出了夜墨的卧房。
令她欣喜的是,他的手机没有关机。
佐伊回到了费雷尔的房间。
费雷尔多年没有管过夜墨了,夜墨的糊口习性,办事体例他都无从得知。
豪情这类东西是他们这些人不能去碰的,当年,他就是栽在了一个女人手上!
内心固然仇恨不堪,但佐伊的声音还是柔媚甜腻的:“少主……他不肯碰我,直接将我从床上丢了下来。”
唯有窗外清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进房间里,留了一丝亮光。
洛言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开机,手指紧紧的捏在了手机边沿,游移好久后,终究指尖颤抖着,将电话拨了出去……
怜香惜玉这类词,底子用不到夜墨身上,不过佐伊倒也不在乎,像她们这类女人,是没有庄严的,夜墨只是将她从床上丢下来罢了,跟在费雷尔身边的时候,她被更加残暴对待的时候都有。
房间里,刹时通透敞亮起来。
“是吗?”
“如何就返来了?”男人声音浑厚有力,一点都不像正处在大病当中的人。
她照实说道。
有一刹时,她只感觉本身的那颗的心脏好似俄然收缩在了一起,泛着阵阵的钝痛。
半夜的时候,洛言口渴,起来喝了一次水,但躺回床上后,她却再也没有了睡意。
“滚!”夜墨冷眼看着刚才被他丢到床下的女人,目光寒凉,像是锋利的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