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员外一下子被娜仁牧雅的话吸引住了:“受人蒙骗?何出此言?”
他们都主动的忽视了娜仁牧雅当初所说的这是一些小把戏的话。
娜仁牧雅感觉有些骑虎难下,亲们,你们是不是忘了我说这些都是小把戏,没有触及到鬼神之说啊,这么镇静是干吗呀!
娜仁牧雅笑了:“放心吧。”她来到香案前,拿起木剑,闭上眼睛。
听了这个解释,罗俄恍然大悟。
他转过甚对娜仁牧雅他们说:“既然你们信誓旦旦的说我们是骗子,仙姑就给你们一个机遇。”
他觉得被发明了,吓了一跳,沈青瑶无法的捂住陈澄的嘴巴:“你给我小声点。”
出了黄府以后,仙姑那淡定的神采里裂了,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然后剑尖上就俄然冒起了火,隔空扑灭了香炉里的香,催起了炊烟袅袅。
陈澄一看就放肆的说:“我就说那甚么仙姑是骗子吧。”引来孺子的瞋目而视。
黄府中黄员外赶紧走到娜仁牧雅面前深深做了一个揖:“是小老儿曲解博女人了,我给博女人报歉。”
从屋顶上能够很清楚的看到上面的景象:一个身着玄色衣服的女人悄悄的盘在黄色的蒲团上,她的前面不远处是一个香案,上面摆了香烛和香炉。黄老爷带着几个仆人站在左边的小角落里,右边则是几个一样玄色衣服的人。
娜仁牧雅感觉一股阴凉之气向她袭来,听到中间的人惊呼:“那是……是甚么?”
娜仁牧雅深感有力,也就不解释了。
比及被黄员外恭恭敬敬的送出来时,娜仁牧雅松了一口气。
如此蛮不讲理,把黄员外气的差点咬碎了牙:“那还真是对不起你了,让你硌着了。”
然后那位小仙姑就用木剑一指,黑雾中传来一声惨叫,俄而间烟消云散。
沈青瑶满脸黑线,话说最放肆的就是你了吧。
黄员外忙说:“好好好。”
孺子听了肝火冲冲的想要辩驳,仙姑拦住了他,她走到了一边,做了一个手势。
黄员外在一旁看的直点头,那些下人们也窃保私语。
沈青瑶忍不住想笑,她还未见得如此无耻之人,明天年长见地了。
陈澄说:“我们来你家屋顶是给你面子,小爷被那瓦片咯的生疼如何说,还没找你算账呢。”
黄员外谨慎翼翼的问:“博女人啊,阿谁那位是不是已经被你送走了呀,今后是不是就安然无事了啊?”
娜仁牧雅看到两边都快火拼了,赶紧做和事佬:“黄叔叔,我们是怕您受人蒙骗,不得已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