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想都没想,便一拉身边火伴,猛地跃向中间后扑倒。
俄然,他大喝一声:“在那!”
铿锵一声!
也直到此时,他额头才沁出了些许盗汗,晓得这伤害之极的环境总算是被本身二人度畴昔了,因为对方绝无能够在这么点时候里冲到本身二人这儿。
“哦?不回防?看来有不错的防备法器啊!”白衣男人暴露残暴而又贪婪的笑容,看着袭来的四把飞剑,左手垂下,正要发挥甚么或放出甚么法器时,却见四把飞剑中的两把蓦地一个转向,竟是直奔空中而去。
乱动的话,很能够只会靠近飞剑,自取灭亡。
不然,他又怎会跟一名凝气五层的修士讲甚么事理,多费刚才那一番口舌?
说话间,他右手一挥,两块一模一样的小小银色盾牌飞出!
一块朝他左边飞出并缓慢放大,另一块则朝他火伴火线飞出并一样缓慢放大!
似有一道轻微的破空声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