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岁到了腊月,我看印章仿佛才规复普通,估计是重新做了一个,把之前的烧毁了,这会儿离得远我看不太清楚,不晓得新印章和老印章是否一样大,细节上另有甚么分歧。但是很较着的一点,侯府那本七月份的薄册子,封印上字样清楚,并非是用的阿谁磨损的印章。”
“女人请讲。”
“此案后续证据的究查,已经和侯府无关,本日侯府已经将偷税和捏造证据一并惩罚了,偷税的话,勋爵之家是八倍,分外的五倍就是因为捏造证据啦。不过捏造这册子,必定需求户部内部的人来共同,我们接下来就是去查这件事,不过侯府就不消操心这些了,只需求准期交上充足的银子就行。”
“我看自客岁四月的册子开端,封装的印章都有一点处所不清楚,瞧着是‘税’字最上头这两个点很淡,想来那印章上这个处所必然是有些磨损,导致盖印的时候,一下子按下去,这部分就不如其他处所清楚。”
看若若一脸朴拙的保举,吴冠杰大笑起来。
“哈哈哈没题目,有空我定会光临,尝尝你的技术。”
“女人的察看当真是详确入微,实在我刚拿到这些册子的时候,就重视到了这一点,不过女人发觉到了丝线的差别,我就临时按下不表了。叨教户部的这位大人,客岁是否真的换过印章?”
吴大人看起来非常有耐烦,笑呵呵地解释着。
侯夫人此时俄然提出质疑。
吴大人被这题目问住了,苦笑着答复道:“这是个好题目,我也没有甚么好体例,只是律法如此规定,只能遵循要求来办了,不然,咱把田产铺面卖一卖?”
此人行了一礼后,当真答道:“如吴大人所言,之前的印章因为有些老旧,字样上有点磨损,盖出来偶然候是会存在印迹深浅不1、清楚不一的环境。腊月的时候,尚书省同一为六部换章印,便改换了新的,旧的奉上去烧毁了。”
“顺宜侯府用心不缴税款,且被查证后回绝承认,反而捏造证据,企图混合视听,表示卑劣,为正纲法,现鉴定顺宜侯府补缴税款八百六十两。因是爵位之家,追加八倍罚款,用心捏造证据,再追加五倍罚款,总计一万两千零四十两。”
若若当真朝他行了一礼。
“侯爷,你可知罪?”
一片沉寂,固然不肯意承认,可侯府这边也没有甚么话好说。
“这新旧印章几近完整一样,但细心看的话,大小是有一点差别的。一样是方形,高度都一样,可宽度上,我看还是新印章更窄了一点。方才歇息的时候我已经差人停止测量过了,倒是略有差异。更首要的是,侯府这本册子上的印章,和新的如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