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锦的手又软又柔,谢辞都不敢想,这只手在抚摩他身材时的感受。
宴今来不及多想他辞哥身边如何会有一个女人的存在,连滚带爬的飞到了他辞哥身边,跟时锦两人合力把谢辞架了起来,放上了车。
时锦盯着谢辞走神了,直到护士拿着点滴出去,替谢辞把针插上。
她跟谢辞见面的次数加起来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但每次谢辞瞥见她都是那副她仿佛杀了他爹妈,他们有仇的眼神。
宴今急哄哄的声音传了过来,“辞哥!我到楼下了!你在哪儿?我顿时来接你!”
“另有点。”
但谢辞完整没懂“悄悄搓一搓”这几个字的意义。
当时,她清楚的听到他说,“年纪悄悄的,眼神就这么不好使了。”
看到谢辞下认识的伸手去挠,时锦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手。
时锦摆摆手,“没事,只是没想到你也香蕉过敏。”
宴今:?
临终前那道悲哀绝望的喊声,让她心都跟着颤了一下。
“你忍一忍。”见谢辞更加用力的挠脸,时锦抓住了他的手,“别挠了,等输了液就不痒了,要实在是痒的话,悄悄的搓一搓就好了。”
脑海中立马闪现了顾璟年那张脸,时锦忍不住的嫌弃,“嗯,顾璟年也对香蕉过敏。”
宴今深呼吸,俄然怪叫了一声,拿出了毕生演技。
归去了,这三个字还没说出口。
时锦实在看不过他对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如此卤莽对待了,软弱无骨的手放在谢辞的脸上,手指轻柔抚摩了起来。
上手又是一顿猛抓。
这是过敏了。
“那你本身试着搓一下?别用太大力,不然皮肤会坏。”
“再忍忍,我给你打电话。”
谢辞曲起一条腿,嗓音沉了几分,“很舒畅。”
谢辞道:“费事,帮我接一下。”
也不晓得他闻声她说话了没有。
除了最后一次……
“费事……送我去病院。”
时锦正要特长机,轻巧的手机铃声俄然响起,时锦视野看向谢辞裤兜。
顾璟年是他的侄子,他也对香蕉过敏的话,应当普通。
他走?
她到现在都想不通,一个到处看她不扎眼的人,为甚么会在最后一刻,窜改对她的态度?
“别挠!”
谢辞沉默了几秒,侧头,眼神极其当真的看着她,“我不会,你帮我?”
她对谢辞很猎奇。
从后视镜里只能看到男人那张即便长满红疹,却还是优胜的侧脸。
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