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也轻咳一声,言归正传:“这内里有一味药非常罕见,名为‘七神子’,市道上是买不到的,怕是不太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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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云礼和陆文彬非常默契地同时回身,一本端庄地假装研讨摆在门口的盆栽。
这莫非又是徐焕英教她的招数?真让人恼火。
他上前一步要接,苏也却不动声色地退后了一步,转而将记取药方的纸递给了陆文彬。
薄老爷子的寝室门外,整整齐齐地杵着两名一米八七个子的鬼祟男人。
苏也撑了撑眉心,听起来很牛b的模样。
既然如此,上面就该谈谈代价了。
那日徐焕英发起说待爷爷走后再公布退婚之事,苏也就说过要帮爷爷看病,当时只觉得苏也是在负气,现在有了林盏的前车之鉴,再加上那枚修复难度极大的坠子,说不定
陆文彬将耳朵死死贴在门上方的窗子处:“薄老爷子还真是偏疼苏蜜斯,如果别人吵醒他,必定会大发雷霆,唯独苏蜜斯没事,”半晌后转头看向一旁已然衣冠楚楚的薄云礼:“总裁,苏蜜斯出来好半天了,要不我借着还老爷子坠子,出来看看?”
陆文彬看了看满纸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然后满陌生光地看向苏也:“苏蜜斯,您真的懂医术?您真是太短长了!难怪您是学渣,本来时候都用在这上面了。”
透过窗子,薄云礼看到苏也将手搭在爷爷手腕处,眼神清澈如炬,仿佛不是浅显的谈笑,倒像是在问诊。
一天以内莫名被嫌弃了两次,薄云礼火力值+1。
陆文彬闻言只想呵呵,他早就替总裁探听过了,每科分数都稳定在0-30分之间,高中3年留级2年,一天8节课均匀走廊罚站4节,这还叫低调?
苏也反手将门关好,拿出一张纸:“早中晚三个药方,药效分歧,切不成服错挨次,对峙半年以上,薄老爷子的病症便可好上大半。”
她不想跟阿谁衣不遮体,不知检点的斯文败类说话,作为总裁特助,一个眼神应当就懂了。
见陆文彬还在看他,薄云礼沉声道:“再等等。”
爷爷的病他之前请过无数传授专家,均无功而返,哪怕独一一线但愿,也要尝尝。
半小时后,苏也猛地开门出来。
“甚么?学渣?”苏也拧了拧眉,之前只传闻侄孙女成绩不好,但也没想到能到渣的程度,难怪重生后脑袋里总晃晃的,都是水声。
苏也强行挽回颜面:“我不是学渣,只是畴前比较低调罢了。”等开学的,吓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