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行动比脑筋更快,无双剑已经毫无滞涩地抵在了他的脖颈间。
那人的发丝扫在她脖颈间,有一股让她满身都麻痒的不适感。
帝启明显是能够躲开的,但他却没躲。他看着少女近在天涯的脸,乌黑的瞳孔中尽是兴味。
帝启这回却不答复了,做出一付神奥秘秘,高深莫测的模样。
他的眼瞳刹时变幻,成了深不见底的黑。
但她还是不敢停,而是更深切的,确认着。
宁清活动动手脚,猛地回身,一下就将帝启扑倒在了床上。
帝启轻笑了一声,长指将剑锋扒开,语气讽刺又冰冷:“你不就是想让他出来吗,我现在成全你,你怎的又不肯意了。”
帝启收回击,含笑看着她,回道:“你就当作,这是对你的赔偿吧。”
宁清的眼睛刹时更加亮了,她不顾那越来越紧的手指,用尽最后一丝力量,用力将唇切近了他的唇畔。
宁清已经快没有力量说话了,身上经脉骨骼仿佛被撑到极致,转头恨恨地看着正将灵气渡入她体内的帝启,的确欲哭无泪。
白子初涓滴没有踌躇,便将宁清带进了怀里。
宁清只是一晃神,便感受身子一阵天旋地转,她竟是反被帝启压在了身下。
一只手狠狠扼住了她的脖颈。
本来这家伙说的要教给她的东西,就是一套锻体的功法。
血珠刹时汇成一条细线,滴在她的唇畔之上,素净明丽。
宁清只看了一眼,便放不动手了。
就在这迤逦又煎熬的时候,忽的“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大力掀飞,身上裹挟着锋锐剑气的天辰子已经手握长剑,冲进了房内。
不过一样的,结果也是明显的,她现在已经锻体入门,只要今后持续练习这门锻体功法,好好打磨经脉骨骼,便再也不会呈现像之前那样,一剑就身材被掏空的环境。
白子初稍稍平复了混乱的呼吸,如玉的脸庞另有些晕红,语气却已经规复了淡定,在天辰子震惊的神采中,沉声叫了一句,“师尊……”
血腥味,既涩又苦……仿佛她此时现在的表情。
“因为你不是他,我也没法将你当作是他。”宁清语气冰冷,却又带着一丝深深的挫败。
强行被撑开的经脉骨骼,当真是让人欲仙欲死,宁清这么能抗的人,都差点痛得哭出来。
她都有些想把这功法奉告师尊和师兄们了。
“为何要赔偿我!”宁清神情骤变,俄然就想到了甚么不好的事情。
宁清的脸贴在他轻浮的衣衫上,能感遭到他怀中炙热的温度,与她的脸颊普通,烫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