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铅笔,看都不再看一眼那首诗,直接闷头写起来。
姚秋萍:“……”
姚秋萍先把一些水弄在毛巾上,给江软软擦手,她跟江喜再擦。
“那是,”江软软对着江喜跟姚秋萍,“有我这么短长的孩子,爹娘你们还不从速好好学习,你们那么大,就连五岁的我都比不上,等我上学,还如何教我读书!”
江软软点头。
姚秋萍随口道,“就是在河里捞的小杂鱼,剁碎了做的。”
拿出饭盒翻开,一股鲜香味儿劈面而来。
“以五分钟为限,谁写得又快又好奶糖就是谁的!”
他们到市里就下,绿皮火车再慢,间隔近呀,下午两点多就到了,也只带了中午这一顿饭的量。
“这个酱是……”
本身有钱、舍得费钱在火车上买饭,等会儿他们吃窝头,本身吃米饭和肉,必定馋死他们!
最后还是每天定时练字的姚秋萍写得又快又好。
他们有种预感,江软软上学后,估摸着也是反过来教他们才对。
中山装心想,这恐怕没用。
本来是如许。
她办不到,不代表别人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