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中年人点头应了一声,随即关上门回身走开,不一会儿,他带着柳方舟返了返来,推开门向柳方舟做了个聘请手势:“柳先生,请进。”
柳方舟昂首看了看面前这栋矗立入云的大楼,紧了紧领带,便迈步走向旭阳大厦。
见柳方舟走出去,高耀邦把球杆拄在地板上,面带戏谑的道:“哟,哪阵风把柳总吹到我这儿来了?”
“那我要你把方舟公司送给我呢?”
柳方舟轻叹一口气,面庞苦涩的道:“高董,真没筹议的余地了吗?”
“高董这说的就不对了,我柳家从未承认过那混账的身份,更未想过采取他做柳家的半子,他怎能算是柳家的人?”柳方舟出声辩白。
“这……”柳方舟面现难堪之色,这事儿往远了看,对他必定有好处,可让他一次性送出这么多股分,他又极其不舍,毕竟这是他三分之一的资产啊!
“高董,我们方舟产品出题目,另有明美、瑰丽、美芙儿这三家公司要和我们方舟停止合作的事情,莫非不是高董做的吗?”柳方舟谨慎翼翼道。
“高董,我们两家好歹有多年来往,你就这么绝情,一条活路也不给我柳家留吗?只要你能给一条活路,我甚么事情都能够做,甚么前提都能够承诺你!”
承诺,要蒙受丧失,不承诺,更要蒙受丧失,既然如此,不如承诺为好,起码另有补回丧失的但愿。
“是我做的又如何?”高耀邦并未否定。
“此话从何谈起?”高耀邦慢悠悠道。
柳方舟堕入了深思当中,思考很久,他牙齿一咬,语气重重的道:“好,我承诺高董的前提!”
“放过你们?我放过你们了,谁放过我儿子?”高耀邦面露嘲笑,气势逼人的冲柳方舟厉声道:“我儿子现在还打着石膏躺在病院里,如果放过你们,那我儿子的仇找谁去报?”
“那我想恳请高董不要赶尽扑灭,放过我们方舟一次!”柳方舟低声下气的说道。
“高董,我此行来是想求你高抬贵手,看在昔日情面上放柳家一马。”柳方舟语带哀告的说道。
柳方舟来到高耀邦面前,笑容奉迎的说道:“高董,你可折煞我了,我在你面前哪敢称柳总啊,你叫我方舟就行了。”
“行了,我没兴趣听这些没用的废话。”高耀邦摆了摆手,淡然说道:“我只晓得你柳家让我高家接受了热诚,只晓得我儿子因你柳家受了重伤,单凭这两点,我就整死你柳家没筹议!”
“董事长,柳方舟先生来了。”一个四十来岁,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人站在门口,朝办公室里穿戴红色活动衣,正在打室内高尔夫的中年男人喊道。